【證辭】
2017年10月,陳橋為慶賀九十歲大壽回港,由長女陳麗娟陪同,與親友及相熟攝影師分別會面。10月2日,橋叔跟黃勤帶等六位老朋友談及侵權事件,尋求建議。知情者包括在《南華早報》共事30年的老戰友C.Y. Yu,前攝影記者協會主席Paul Yeung楊德銘,黃勤帶及太太黎加路,前記協主席岑倚蘭等等。
2018年5月橋叔再次訪港,造訪《南華早報》銅鑼灣新辦公室,由總編輯TammyTam譚衛兒接待。Tammy近日回憶時說,她跟橋叔傾談以後,特別囑咐攝影主任Robert Ng代表公司陪同橋叔晚飯,由公司付鈔聊表心意。
黃勤帶文章見證了陳橋為侵權事件耿耿於懷。這是他們最後的會面!
//關於近日橋叔攝影集被侵權一事,在我的記憶中,那是疫情前,橋叔回港探女兒,飲茶見面時,老人家提起了這件事,感到不快,趁今次回港,希望找對方講清楚。老人家說,對方只叫他上去佢哋嘅公司。我當時對橋叔說,咁遠水路,你都係唔好去。我望住眼前年過90的橋叔,犬儒地表達了自已的意見,勸老人家不要為這件事的追究,影響自己晚年的生活。在旁的女兒也默默的望著老人家一臉的無奈。
其後的三年疫情,橋叔再也沒有回過香港。而當時看著老人家在女兒陪伴下去機場的情景,想不到是最後的送別。//
p.s. 喺《南華早報》匆匆一行,為了照顧別人感受,橋叔沒有向總編輯譚衛兒提及自己嘅委屈。
(《Vanished Archives 消失的檔案》臉書專頁2024年5月10日)
最後一次見橋叔,是2020年1月,疫情爆發前的一刻。
他在女兒協助下,準備出發去機場返回溫哥華。
在小餐廳,我將一本《CHAN KIU Times 20 陳橋廿載圖錄》送到他老人家手上,這是橋叔於1980年,在南華早報同事協助下,出版的個人新聞攝影集。
我說,家中收藏了橋叔兩本書,想送回一本給他。因為我覺得這種珍貴孤本,老人家手上也不會多。
橋叔女兒提議他送給家中的一位年輕後輩。我不期然從袋中取出簽名筆,讓老人家在書中開卷的威水照下方,簽上名字。
對於橋叔攝影集的印像,也許止於這本《CHAN KIU times 20》。這畢竟是陳橋攝影生涯的匯粹,也是我們香港一個時代的重要留影。
幸運的是,小弟出道時,剛好遇上這本新聞攝影集的誕生。
關於近日橋叔攝影集被侵權一事,在我的記憶中,那是疫情前,橋叔回港探女兒,飲茶見面時,老人家提起了這件事,感到不快,趁今次回港,希望找對方講清楚。老人家說,對方只叫他上去佢哋嘅公司。我當時對橋叔說,咁遠水路,你都係唔好去。我望住眼前年過90的橋叔,犬儒地表達了自已的意見,勸老人家不要為這件事的追究,影響自己晚年的生活。在旁的女兒也默默的望著老父一臉的無奈。
其後的三年疫情,橋叔再也沒有回過香港。而當時看著老人家在女兒陪伴下去機場的情景,想不到是最後的送別。
(Kan Tai Wong臉書2024年5月10日)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